亲爱的同胞们,宋代王安石的《元日》诗写道:

爆竹声中一岁除,
春风送暖入屠苏。
千门万户瞳瞳日,
总把新桃换旧符。

在此2010年元旦的辞旧迎新之际,我们先要认清什么是要废弃的“旧符”,才能准确无误地换上自己喜爱的“新桃”。这样我们才会有幸福的盼望。

什么是“旧符”?让我们细细道来。

就在旧年年底,刘晓波被当局判处重刑11年,主要原因是对“人民民主专政的国家政权和社会主义制度的不满”,在其起草的《零八宪章》中提出“取消一党垄断执政特权”的主张,犯了所谓的“煽动颠覆国家政权”的大罪。

大家知道,环视现代民主文明社会,任何一个政治团体,要取得执政地位,必须和其他政党在“平等”的地位上,通过“自由”竞争,获得人民投票的“授权”,才能得到一定期限的执政地位,根本不允许有“一党垄断执政特权”的存在,这是一个普遍被人们认同的“现代政治常识”。可是在中国,主张这一常识竟成了滔天大罪!

事实上,中国共产党坚持的这种人类社会处于蒙昧野蛮时期的“执政特权”,就像当时那些权力拥有者所享有的“性特权”—“初夜权”一样,早就应该随着社会文明的发展,而寿终正寝,携手进入历史博物馆了。这样看来,这共产党的“执政特权”就是目前我国最大、最臭的“旧符”。

据民间传说,当年蒙古人征服中国时,就对被统治的北方汉人实施过“初夜权”。他们于每一个村落派一个蒙古人的家庭来治理,村里的汉人姑娘要结婚时,必须和这家蒙古保长先行睡觉,以履行初夜权。汉人为了保护自己血统的纯净,就形成“摔死第一胎”的民俗,以示抵抗。后来忍无可忍,才有每个村庄流传着“八月十五杀鞑靼”的秘语,起来造反,终于“颠覆”了蒙古人的国家政权。

“初夜权”一词,我想大家也听说过。它原本出现于中世纪的西欧,是指一封建领地的领主享有和当地所有中、下阶层之处女第一次性交的特权。领主们的说法是:少女“破处”时的落红是不祥之物,只有他们这些拥有权力与上天恩赐的领主,身上具有神力,才可以破除这种力量,化不祥为吉祥!

这种说法是权力拥有者蒙骗百姓的鬼话,是一种“巫术”。在世界各地的蒙昧时期,各种权力的拥有者都曾有施行过这种所谓的“初夜权”,如土著部落的酋长、祭司、帝王、领主、邪教的教主、神棍等等。他们打着为民销灾造福的动听理由,强制索取人民的“张开大腿权”!

中国共产党要求坚持其“一党独裁”的理由,和这些酋长、祭司、领主、神棍们的理由,何其相似乃尔!

他们费尽心机地蒙骗人民,说中国共产党是最伟大、最光荣、最正确的党,是无产阶级的先锋队、是“三个代表”,只有在他们的领导下,才“颠覆”、“推翻”了反动派“中华民国”的国家政权,把人民从“三座大山”的压迫下解放出来,给人民带来幸福,所以他们有理由继续“领导”人民,奔向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“天堂”。

他们恐吓大家说,没有了共产党的“领导”,中国的国家政权就会崩溃,天下大乱,陷入无政府状态;人民就会吃二茬苦、受二茬罪,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。所以他们一定要享有“一党垄断执政的特权”。他们执政是“为人民服务”的,他们“鞠躬尽瘁、死而后已”,都是为了人民的幸福着想!所以他们要红色江山万年不倒,代代相传。谁敢反对他们的这种神圣的“执政特权”,就立即以“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”伺候。

天可怜见!那些酋长、祭司、神棍们要求的只不过是“初夜权”,用现在时髦的话来说,也不过是“一夜情”,就算不情愿,咬咬牙也就过去了。看共产党对中国人民实施其政治上的“初夜权”,一“初”初了六十年还不够,还要“夜夜”初下去,没完没了!这社会主义的“初”级阶段,怎么就这样长呀?

你看那十月一日“国庆节”,在天安门广场上耸立的五十六根红通通的擎天巨柱,还要把中国的五十六个民族“初”到哪年哪月?

你们说说看,剥去神圣的光环,这共产党的“一党独裁”,在本质上不就是“一党独操”吗?只不过这种“社会主义”的“一党独操”却不许被操者不满、不许被操者申诉、不许被操者发出痛苦的呻吟;这“党色狼”还无耻的要你好好配合,唱支山歌给他听;还要你跳场忠字舞,振臂高呼一党独操“就是好!就是好!”

不过,就算你操的再“好”,还是不断有人不满,起来申诉、起来反抗。1959年,当中国人民被社会主义的“总路线”、“大跃进”、“人民公社”这“三面红旗”操得饿殍遍野,民不聊生时,彭德怀在庐山会议上向独裁者毛泽东上万言书,结果被毛痛骂。彭德怀一气之下,不由得火冒三丈,一下子站起来,指着这大独裁者的鼻子怒吼道:“你在延安操了我40天的娘,我操你20天的娘就不行?”毛一下子懵住了。痛快!这一下,正是操人者,人亦操之!这彭大将军和毛大统帅二人演出了一场君臣对操的激情戏。

现在刘晓波等人起草联署了《零八宪章》,终于捅破中共独裁者的鬼话,表达了人民对这种中国式的社会主义“初夜权”之不满,憧憬着“自由恋爱”。但它是那么温和理性,根本还谈不上和共产党对操,更没有“八月十五杀鞑靼”的煽动,就被扣上“颠覆国家政权”的罪名,投入大牢。此情此景,大家想一想,我们是不是还生活在中世纪“蒙古人”的统治之下?

也许你们会说,怎么可能呢?我们不是已经生活在什么都很“现代化”的21世纪了吗?是的,无可否认,我们很多方面都很现代化了。我们穿“名牌”、我们打手机,我们上电脑,甚至我们的飞船都上了月球。但是,真正的“现代化”并不仅仅只是这些“器物”层面的“时髦”(newness)。从理论上来说,“现代化”(modernization)是“现代性”(modernity)的实现。用德国社会学家马克斯韦伯的话来说,现代性的实现,是人类理性经启蒙觉醒后的“脱魔化”(disenchantment)过程,是同“中世纪”的彻底断裂。它是随着宗教改革、思想启蒙、工业革命、现代民族国家的产生等等而来的“去魔化”过程,也就是“理性化”过程。现代社会的去魔化,就是要在包括政治、经济、文化观念以及整个社会的各个层面上,使它们出现不同于中世纪的现代性特征,这才是人类社会的真正全面现代化。

那么,我们现在就可以明白,我们中国实际上在很多方面还没有现代化,共产党提倡的所谓“四个现代化”(工业现代化、农业现代化、国防现代化、科学技术现代化)只涉及很狭隘的层面。特别是我们的政治制度,还没有实现现代社会对古代社会的“脱域”(disembeding),即脱离封建蒙昧的中世纪。中共坚持的“一党独裁”的“执政特权”就是中世纪的“政治巫术”。它同中世纪的“性巫术”一样,迟早要被“去魔化”的现代化过程所“颠覆”、“推翻”。如果说历史发展有它的规律,这就是历史发展的规律。共产党难以“螳臂挡车”!

由此看来,《零八宪章》恰恰就是破除共产党“一党独裁”这一中世纪政治巫术的“旧符”,从而使中国真正走向现代化的“新桃”。它所倡导的“自由、人权、平等、共和、民主、宪政”等六大主张,就是中国社会实现“去魔”与“脱域”,立身于现代世界民族之林的“法宝”。

因此,我愿意看到中国人家家户户,都把《零八宪章》这份“新桃”贴在自己的大门上。

听到爆竹惊天动地,我衷心祝愿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能迎来国家的新生和万民的幸福!

民联阵—自民党:王策
2010年元旦于海外

【博讯】2010.01.02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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